鷇梦段子

还是以前的


停电
英语完形真是神奇——的东西——
这天夜里,无梦生回到家,关了门,在墙上摸着开关。
啪哒——没反应。
唉,停电啊。
他脱了鞋,一步一步摸到茶几的地方,往下探——呃,不是自己家,手电筒没有耶。
默默地他又爬起来,想着拉开窗帘吧,也许有些光会透进来。黑暗笼罩了他,他一步一步,走的非常慢,他感觉到了桌角,沙发皮,地毯的毛茸茸,地灯的底部……最后捂到冰凉的玻璃框。
他拉不开窗帘。
徒劳无货的20分钟。
无梦生的脸色如同被冻结了一样,毫无变化。他继续一步一步地走。
又过了20分钟,他进了厨房,拧开了煤气炉。
眼前闪起一团幽幽的蓝色火光,看起来不暖,但很亮。他舒畅地呼了口气。
鷇音子回家时,屋里黑漆漆一片。他脱了鞋,摁了墙上的开关——停电。
他无奈的摸出了打火机。
呼哧——
无梦生朝着声音转过头去,看见了一团模糊的光亮。
“鷇……音子。”
直到他的手指头被火焰烫到了,鷇音子才放开打火机。无梦生直直的倒向他怀里,鷇音子内心闪过一丝惊讶,又镇定下来,搂住他。
“停电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家里要备着手电筒,要么蜡烛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“我要吃点萝卜。我什么都看不见。”
……
“还是火焰亮的安心些啊。”
END
【不知所云的赶脚】


失忆
【其实这情节挺狗血的……但偏偏我自己感受过两次,居然看着有点感动。。。
这天慕少艾不在,步香尘在照顾产妇,一个新来的小护士看见他,问说怎么了。
“我的手似乎有点脱臼。”无梦生皱着眉,答到。
“噢!好的请跟我来,鷇医师正好有空闲。”
三余轻轻点头,跟着小护士走。
小护士的鞋跟敲击地面,发出喀哒,喀哒的声音,清脆地,一路撒到那个科室门口。
“就是这了,你进去吧。”小护士第一次招待病人,显得格外开心。
三余也回了个微笑。
“医师。”
听到声响,鷇音子从窗前转过来,走到三余跟前。
“您好。”
“医师,我手是不是有些脱臼?”三余指着手,目光却直直望进鷇音子眼中。
“嗯,只是一点劳损。你熬夜太过,过劳积火,火气延及经脉,疏通便可。”鷇音子别开眼,他不喜欢那么长的目光交流。
“自己买点清凉去火的药,要是实在疼,要帮你按摩吗?”
“好。”
好几天了,恰好有考试和教案要准备,他一直没命的连夜赶,早上的时候,手已经抖的握不住笔。
齐烟气的骂他,他也不顾。小四小小声地劝着,他总是微笑着说没事。
走火入魔。
鷇音子看见那点泪光,停下手。“会有些疼的,疼过后就会舒服一些。”
三余摇摇头,“继续吧。”
按摩后,鷇音子倒了杯水给他,回到桌前写病历。“原来你真的有来过……哈,居然也是说脱臼。”鷇音子话里带着笑意,三余默然不应。
“为什么有次手术……是我主刀?你第一次来的时候。”“手术那么多,医师怎么记得。”“也是。不过……”不过鷇音子很少上手术台,他并不是一线医生,要是有这么大的大手术,他应该记得的。
“三余,回去了。”齐烟站在门口,小护士怯生生呆在他后面。齐烟的脸阴沉得要滴出水来,口气沉重而压抑。
鷇音子朝他点点头。“原来你们是孪生兄弟。”
“你早就知道了。”齐烟没好气地揪着三余离开,鷇音子默然走回窗前。
“你说……现在我跟他算不算脸熟了。”
“算了,半年了都这个鬼样子指望什么。”
“……他说过他见过一个病人,三天就好了。”
“我也见过一个病人,这辈子估计好不了。”
“齐烟……”齐烟觉得自己后背被一个脑袋深深地戳进去,略有些烦躁地踩油门,不过后面那人似乎毫无自觉。
“他会好的。”三余喃喃地说。


关于牵手
鷇音子约说傍晚到公园散心去,三余答应了。
阳光还有点儿暖和的时候,三余提前到了公园门口。天空的蓝色一点一点融进橘黄的光辉里,云很少,远远有一两朵孤零零地游着。
鷇音子到了,他们开始散步。
走过了一道低矮的石桥,落在身后的鷇音子忽然问:“你只穿了这件单衣?”“是啊,不冷。”三余耸耸肩,走了两步,回过头,“你怕冷?”
“有点吧。”,鷇音子从背包里抽出一件风衣裹在身上。“你呢?”
三余看着鷇音子穿着风衣显得更瘦的身板,笑着说:“不用。”
“噢。”
一先一后的“咔嚓咔嚓”声打破了银杏大道的宁静,有风过时,落叶就打着滚从他们脚边逃开,又绕回来。
三余忽然说,以前和齐烟出来散步,他会在衣服里藏两杯奶茶,热的,从烫的的捂到暖了,再拿出来给三余暖手,可爱得要命。现在别扭成这样子,都不知道素还真怎么带的。
说着说着就笑了,眼睛也一并染着笑意。
鷇音子看看天色,夕阳快收拾干净了,影子也慢慢暗下去。
要往回走时,鷇音子脱下风衣,硬是让三余穿上。
“我真的不冷。”三余看着眼前的鷇音子,几乎把自己当成不听话的七岁小孩。
“一会儿就冷了。”
鷇音子转过身,走在三余前头,往回走。
又是走过银杏大道,现在的叶子已经可以飞到齐腰高的地方,风里如同混了冰沙。鷇音子银白色的头发在风里飘起飘落。三余缩在带体温的风衣里,默默不语。
风怎么会忽然那么大呢?
“都秋天了,太阳落山会冷很多,大意就感冒了。”
“最近医院来的年轻人不少,都是像你这样的,总说不怕冷。”
“再说……你手不是冷吗……”
最后这句,声音低的快被风吹走,三余在心里笑的乐不可支。
“你牵过吗?”“你说天踦爵的时候我就……”“哈。”三余快步走上前,握住鷇音子的手。
鷇音子垂着眼,目光飘忽不定。
他们就这么一直走回家了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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